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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烟雨低回,柳絮停飞,江南悠巷惹人醉。铜锁扣门扉,阁楼深闺,谁把愁怨堆?”
水乡是江南,烟雨是江南,油纸伞是江南,杨柳巷也是江南;忧郁是江南,文雅是江南,诗赋才情是江南,美食美景亦是江南。江南是一个地域界定,是一种文化风情,更是一个情愫归属。
乌篷船、青花瓷、紫砂壶、油纸伞,江南气质的立体展现,小笼包、东坡肉、梅干菜、大闸蟹,鱼米美宴的精致传承。江南,诗意了岁月,就连吃——这一俗事也被演绎的文艺起来。
“蟹螯即金液,糟丘是蓬莱。且须饮美酒,乘月醉高台。”在1200多年前,李白就将大闸蟹的美味金贵记录在案;旧日江南的才子佳人,可以将一蟹做一餐,吃足一个下战书,吃完之后还能将蟹壳拼回一个完整的蟹形。在那个年代,吃蟹,可不是一件小事,每一个动作,都是为成就一场与美味的约会,一次韵诗谱词的旅程。
近代大学者章太炎夫人汤国梨老太太的两句话来得爽快、直白:“不是阳澄湖蟹好,人生何必住苏州。”民间又有“世界黄酒看中国,中国黄酒看绍兴”的说法。所以只有正宗的绍兴手工黄酒,才配得上江南大闸蟹这般美味、这段诗情。
绍兴手工黄酒讲究“顺应天时地利而作,即为自然杰作,方有自然之美味。”只此一处,唯塔牌手工黄酒当之无愧。在被机械化浸染的现代化社会中,塔牌手工黄酒仍然恪守传统的手工酿发,根据自然时序进行酿制,与江南的诗意灵性、柔和旖旎、古典盈润、浪漫细腻的气质不谋而合,而且不同的师傅会酿制出不同的“味儿”来,每一坛酒都是酿酒师傅技艺、人品、素养甚至脾气、性格的真实反映。所以,品塔牌黄酒,乃是至情至性的享乐,品味塔牌手工黄酒的人,亦是在品酿酒师的为人,是在品塔牌的文化,是在品江南的风情。
绍兴黄酒品类众多,以糖分定型,又可分为干酒、半干酒、半甜酒、甜酒和浓甜酒,其饮用方法各不相同。半干酒则是与大闸蟹搭配的绝美之选。半干酒是最富有风格的高尚黄酒,一般在尊贵高雅的场合饮用。若是坐在江上的乌篷船内,对中秋之月赏夜幕之城,烫上一壶温热的半干酒,便是最能渲染这诗情惬意的气氛了。
德国诗人荷尔德林曾经说过:“人,诗意地栖息于大地之上。”在江南,尝美蟹、品老酒,泛舟江上,在这江南水乡的独特风韵中,真的算做到了。
“雨恨云愁,江南依旧称佳丽”。这是千百年来,人们孜孜不倦地编织的一个梦。江南二字,经过了历代文人墨客的苦心经营、情感浸润,更多地成了一种人文概念。我想,只有亲自到过江南,领略过这青山秀水滋润的韵致,能够在闲暇时解读一杯传统的塔牌手工黄酒,才能重新拾起这深藏于吴风楚韵中的文化碎片,才不至于在工业文明的喧嚣中失语。